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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性合租房里的尴尬故事,不是想象的浪漫
作者:--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7615  更新时间:2007/2/12 7:56:30  文章录入:admin  责任编辑:admin

用棉被塞住门窗尽情歌唱
  WILLY 男 28岁 租房史
  大三开始和朋友合租,两年。我跟我的朋友说我在搞音乐。其实这只是个说法,更多的时候我只是听各种各样的碟片,弹琴唱歌。
网友心声:异乡同租合租不是你想象的浪漫

  租房子住是大多初到深圳的打工者面临的第一道难题,而跟陌生人甚至陌生异性合租房子又是租房过程中难免的经历。原本完全不搭界的两个人,忽然要“同一屋檐下”,期间产生的烦恼,有点“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味道。
混租:不是你想象的浪漫
  “别人一听是混租,就老往浪漫的方向想,其实完全不是那回事。”陈小姐回忆起那段混租的日子,有点无奈。她住在华强北附近一个很老的小区内,800元租了二室一厅中的一间。刚搬进去时,另一间房里住着一位女孩,但两人还没熟络,对方就搬走了。
  “独居”才一周左右,陈小姐就接到房东电话,说来了新房客,是位男士。她的抗议被房东一句“要么你自己补齐这套房子的租金”打了回去。
  在新房客搬进来的前一晚,陈小姐紧张得一直睡不着,仔仔细细考虑好了在房间里的“行走路线”。因为,这房子只有一个洗手间,去洗手间都要经过新房客的门口。因此她打一开始就决定了,每天洗完澡后要穿戴整齐才出来,晚上上厕所也要在睡裙外披件衣服。
  新房客搬进来了,姓张,跟陈小姐年纪相仿,不常在家里呆着,在房间时也关着门,陈小姐逐渐觉得,混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但小摩擦总在不经意间发生。
  一晚,陈小姐正在浴室洗澡,只见门外人影还有说话声,想应该是他急用洗手间吧。于是以超人的速度打理完,轻轻推开门,只见一位赤裸着上身的陌生男子,悠闲地吐着烟圈,正在洗手间外打电话。两人照面都很诧异,原来是张先生的老乡到访,但并不知道他和一位小姐合租。而陈小姐则为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撞见衣衫不整的陌生男士而感到恼怒。
  房间的日常清理也是让陈小姐烦恼的事情。按照约定,垃圾每天扔一次,公共空间打扫一周一次,两人轮换,结果每次到张先生清理的时候,总是会出现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不是忘了扔垃圾就是打扫得马马虎虎!”有时候实在看不下去,陈小姐还得“善后”,她一提起这事就觉得很不公平。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混居一个月后,陈小姐跟张先生“约法三章”:双方带各自的朋友来玩时,必须选择同屋不在的日子,或者提前打招呼;客厅和洗手间的清理打扫工作,双方轮流,厨房谁用谁清洗;最后,陈小姐还特别附加了在客厅的着装要求:不允许出现海滨浴场的穿戴,必须达到能够进商场的标准。
混居3个月后,张先生搬走了。陈小姐表示,混租不但没有任何浪漫因素存在,而且是对人忍耐力的最大考验。
同租:磨合期挺痛苦
  小雯目前在梅林附近租房子住,同屋是一位比她小三岁的女孩小李。小雯表示,跟陌生人同住,起初的“磨合期”非常痛苦。
  小李是湖南人,喜欢做菜,而且无辣不欢。但小雯是浙江人,基本不沾辣,因此每到做菜时间,哪怕是小李关着厨房门,小雯也会在充满辣子和油烟的空气里坐立不安。
  小雯回忆说,小李刚搬进来第二天,炒完菜直接端出去吃了,没洗锅。她于是简单把锅冲了一下煮了个蛋花紫菜汤。结果,汤里顽固地飘着辣椒味,让小雯吃得郁闷无比。类似的事情又发生了几次后,小雯自己去买了一口新锅和其他厨具,跟小李彻底地“分开过”了。
  小李活泼开朗,朋友很多,晚上常“霸”着客厅的电话“煲粥”,小雯只得一只耳朵听着电视剧里的人物对白,另一只耳朵被迫“接收”小李和朋友的唠叨。
  “还有很多生活习惯不相同,摩擦出的火星,一不留神就可以‘燎原’。”小雯说,自己早上喜欢洗澡,而小李对她在早上宝贵的时间里占用洗手间非常不满,经常抗议,结果两人往往是怒气冲冲地各自出门。
  毕竟是同一屋檐下,小雯觉得只有互相谅解才能和平共处。于是早上她先让小李用过洗手间再去洗澡,而小李也在小雯的提议下,加长了电话线,晚上“煲粥”时把电话拉进自己房间;每次炒完菜后,最后使用厨房的人自觉地把厨房收拾干净。
  小雯说,其实合租的大问题没有,只要小摩擦解决了,生活也就舒坦了。
  我和一些喜欢摇滚的朋友们组建了一支乐队,我们常常坐在草坪上弹琴,在月亮升起来的时候闭着眼睛唱歌。
  我们一起做过最疯狂的事情就是在心爱的女生的宿舍前,点燃过1000支蜡烛,弹了整晚的吉他。所有的女生都围着我们看,那个我喜欢的女孩子,就站在她们宿舍的窗帘后面流眼泪。
  那个时候的宿舍不像现在的公寓条件这么好,有时候唱歌比较晚,过了熄灯时间,就只能在外面走一夜。为了能够更自由地歌唱,我和乐队的四个人在学校附近合租了一间房,把它当成我们的音乐工作室。狭小的空间里堆放了各种乐器之后几乎没有空地儿,可是我们四个人还是能每晚找到不同的角落,裹着被子睡在铺着报纸的地上做我们的音乐梦。
  怕吵到邻居,我们便把自己的被子贡献出来做隔音设备。把被子铺开来堵住门、窗的缝隙,把整个屋子裹得严严实实。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裹一条被子。
  那三年,我们几乎听遍了所有的歌也唱遍了所有的歌,我们从旧货商店买来简陋的音响设备,自己录成磁带,给朋友们听。那个时候的想法特别单纯:只要喜欢,便头也不回地做。
  我现在常常想起那间小屋子,见证了我最最美好三年时光的小屋子。它现在的主人是怎样的?他们知不知道曾经有四个男孩子,用棉被塞住门窗,窝在一起谈吉他唱歌唱到天亮……
二女一男的合租日子
  小艾 女 22岁 租房史
  大二开始租房,学校附近两居室。琳琳是我无话不谈的“死党”,从刚进大学开始就住一个宿舍,又是同一专业同班的同学,一直到后来我们一起搬出学校在外面租房子住,反正就是没分开过。
  小白在我们系是个比较受欢迎的男生,大一开始没多久,他就对琳琳发动“攻势”。偏偏两人就是没擦出火花,时间一长,我们三个人反倒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当得知我和琳琳决定搬出学生宿舍自己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住的时候,小白表现得颇为兴奋,说一定要来“插”上一脚和我们一起住。于是开始了我们三个被全系奉为经典的2女与1男“同居”生活。
  三个人住在一起之后,最幸福的要数小白。因为从搬进“新家”之后,此男就再也没有自己动手洗过衣服。每次我和琳琳洗衣服,他就顺手把他的脏外套一起丢进来。不仅如此,他还会定期“清理冰箱”———把他觉得对我们两个小姑娘体型有影响的食物在子夜时分扫荡干净。虽然他又懒又馋,可是不能不说他很多时候都蛮MAN的。一次我半夜胃病发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琳琳看见我的痛苦状急得完全没有了方向,只好叫醒了正在隔壁打呼的小白。小白二话没说,扛起我就往楼下奔。他用他的“老坦克”把我载去了医院。后来我们两个女生有了男朋友,小白更是充当了“娘家人”的角色,琳琳的EXBF(前男友)就因为红杏出墙被小白揍掉了半粒门牙。
  今年我过生日那天,晚上回家发现房间里点满了22根蜡烛。当琳琳和小白两个人捧着蛋糕唱着生日歌向我走过来的时候,我像个傻子似地抱住了他们俩,哭成了个泪人。那种场景原来以为只会出现在港台片里,没想到自己却成了这温馨一刻的主角。
我的泥巴我的事业 
  小阿力 男 21岁 租房史:
  大二开始租房至今,我是学美术专业的,搞艺术的人大多是“夜猫子”,喜欢在深更半夜迸发艺术灵感,我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我的作息时间和宿舍里同学日夜颠倒,大家几乎没办法共同生活在同一空间里。所以为了保证其他几个人的睡眠,也为了保证我自己的灵感不被“迫害”,我用每个月一大半的生活费在学校外面租了一套单间。
  在属于我自己的空间里,我完全释放自我地从事创作。我可以每天睡到没有阳光了再起床;我可以在房间的任何一个地方抽烟,喝不加奶和糖的咖啡;我可以在我想画的时候画,画累了倒头就睡;我可以在过道里搭架子雕塑,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只能算是捏泥巴。这一切的自由让我不亦乐乎得几乎疯掉,哪怕付了房租之后每天只能吃泡面、啃面包,但是我却觉得这样的清贫日子更有艺术家的气质。
  狭小的房间里间或发生过几段有始无终,或者无始无终的爱情,最后姑娘们几乎不约而同地对我说:她们欣赏我的艺术天才,但是只能停留在精神崇拜的高度,她们觉得我爱房间里的泥巴人胜过爱她们……而我的泥巴人也捏得越来越像样,现在这些泥巴人已经可以卖钱养活我了。
  空下来的时候我就到衡山路的酒吧里推销我的作品。我希望把自己的作品放在那些漂亮的柜子上展示。我喜欢那些有着迷离眼神的人轻轻地用余光扫过我的作品。我渐渐攒了一些钱,渐渐可以买些喜欢的东西装点自己的屋子。我觉得它就像我的作品,我看着它每天丰富起来,就像看到我走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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