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残疾人血和泪的控拆
我叫白录平,男,44岁,系甘肃省陇南市徽县城关镇人,住县城南河村。
本人原系徽县烟草公司家属院门卫兼供暖工。2005年2月23日早上7时,我将锅炉起运后,准备开大门,刚将钥匙插入锁孔,就突然被大门撞倒在2m外的水泥地上(大门被门外的一辆白色面包车撞开),致使我的头部受伤,满脸是血并暂时休克(头部被大门撞击和倒地后与地面撞击)。后来据家属讲,他们一面叫人停炉,一面将我抬上三轮车送医院救治,并将肇事车辆移至离现场l00多米外的地方停放(南河大场)。司机乘机对我家属讲此事最好是私了,单位领导不知道,如单位问起,说是给亲戚说媒时损坏(事实是司机公车私用,又酒后驾车)。
事故发生后,我的家属找到车辆单位 (地税局)反映,没有人管,又到交警队报案,但交警队接案后不到现场调查,在我住院一月多(3月30日)后才来医院补作记录。之后就在我伤势还未痊愈的情况下,交警队和肇事者合谋将我赶出医院。我要求交警队协调处理,而交警队事故处理科长张万君要我去北京抱胡锦涛主席的腿,让总书记处理(4月28日)。我的家属又找到公安局,公安局副局长张罗成对我家属说:“狗咬了寻主人,你去找地税局……”不但如此,肇事者和法院民庭庭长汪安仁串通一气,狼狈为奸,相互勾结;并给我送来了无文无号的传票(私设公堂),加上我的伤情没有康复,根本无法出庭,致使我列举的依据被隐瞒(见裁决书)。如今已是残疾的我(打井致残三等三级)和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而我做为家庭主要人员,又丧失部分劳动能力,不能正常维持家庭生计,加上夫妻双双失业,受伤的腿不时地发炎,孩子也是残疾人(二等二级),现又遭到这起人为加在我头上的灾难 (头痛、头晕、恶心、气短等),这叫我以后生活怎么办?
为了维护我的合法权益,为了法律的公平、公正,我被迫走上了上访路。三年来,我跑遍了省、市、县和北京的相关部门,花去了近4万多元,仅在陇南,我就去了7次,他们永无止境地把我的问题从徽县推向陇南,又从陇南踢到徽县(徽县到陇南单程就200公里)。这次徽县政法委书记张顺生再次将我的问题推向陇南和省上……
在陇南、在徽县,冤案、黑案、惊天大案都被他们包庇和隐瞒,他们对上访揭黑群众从恐吓、威胁、辱骂到拘留劳教。他们辱骂上访妇女是“婊子”,辱骂七十多岁的上访老人是“老怂,狗日的”,他们甚至对上访老人、妇女和残疾人进行野蛮的体罚.特别是在2008年7月市政法委副书记张俊兰一行(公,检,法)来到徽县,动用公检法对我进行限时,胁迫及限制人身自由等方式进行摧残并逼迫在他暗箱操作的黑资料上签字,达到掩盖迷障的目的。而拒绝签字则对其拘留。如今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的司法,成为他们掩盖自身腐败和打击报复受害人的工具。。。在这里,地方势力公开挑战中央权威,党纪国法在这里变得黯淡无光;在这里,揭黑群众的人身权利没有任何保障,揭黑群众被肆意侮辱和宰割;在这里,人为制造的冤案数不胜数,难以昭雪;在这里,被害群众反腐无门,伸冤无路;在这里,上访人的正当权利可以随便被剥夺,试问法律为什么保护不了弱势群体的利益?为什么却保护有权有钱人的利益?为什么有人敢于执法犯法?所以我不得不继续进京上访,向党中央控诉,希望党中央能为我做主,还受害人的一个公道!
残疾受害人:白录平
二OO八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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